宋綰麻木,想自殺了想死了就義無反顧。
可是他是個正常的人,他每天都能夠感受到心里那種深刻入骨的痛,她只要有半點不好,就會以百倍千倍的痛苦,折射在他心上。
而在褚昭臨的墓碑前,宋綰吼出來的那句,讓他帶著獎獎滾,說她的兒子在四年前就已經(jīng)死了的那句話,更像是一把插在他心口的刀,每每想起,都覺得心都被她給生生的剜了出來。
但這些東西,都是他活該承受的,他認。
可是他唯一沒有辦法接受的是,她不要他了,然后將自己的一顆心,捧給蔣奚。
他沒有辦法想象,宋綰和蔣奚牽手,步入婚禮殿堂的畫面,想一次就瘋一次。
而這么多年來,很多東西長年累月積淀在心底,壓抑得越久,反噬就會越大,而宋綰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他,讓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失控。
陸薄川沒忍住松了松領(lǐng)帶,他薄唇翹了翹,聲音都像是藏著風暴:“你還覺得沒有關(guān)系嗎?”
他說:“宋綰,我們是堂堂正正結(jié)了婚,拿了結(jié)婚證的!”
宋綰在原地靜了很久,說不出話來,她死也沒有想到,他們會是夫妻關(guān)系。
陸薄川道:“綰綰,你想不起來我可以等,你生病我可以陪著你過,但是你不能讓我看著你和別人在一起,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有自制力,我會做出什么事情,連我自己也不知道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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