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個聲音像是從遙遠(yuǎn)的邊際,穿透時光和空間的阻隔,如同梵音繞耳,響徹在了她的腦海里。
緊接著,這些聲音越來越多,越來越響。
他們變成了普陀山的鐘鳴,振聾發(fā)聵,狠狠的往她心上撞進(jìn)去,撞得她五臟俱焚,心神俱裂。
“綰綰,是你害死了爸爸和二哥!”
刺耳的剎車聲,她回過頭,看到的是周竟的身體,被狠狠的拋起來。
大雨滂沱的夜晚,她被人一把捏住喉嚨,抵在車門上:“宋綰,你真是無可救藥!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,是不是不把陸家的人全部害死,你就不會善罷甘休?”
b市的酒店樓下。
“你是不是還從來沒有見過璟言和爸爸的死狀啊?既然你沒見過,那我就給你看看!”
紛紛揚(yáng)揚(yáng)的照片,朝著她灑下來,目之所及,全是觸目驚心的血,和腐爛的尸體,以及貨車底下殘肢血沫的一團(tuán)。
可這些場景轉(zhuǎn)換,一點(diǎn)點(diǎn)到了東洲墓園。
她站在褚昭臨的墓碑前,手里舉著槍。
她要那個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禍?zhǔn)籽獋獌敗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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