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綰卻什么也聽不到,那些紛至沓來的聲音漸漸埋入骨血,和她的血液融在一起,漸漸什么也聽不見了,只留下獎獎最后朝著她吼出來的那句話。
“我討厭你!”
這句話伴隨著東洲墓園的風聲,朝著她虎嘯而來。
竟比普陀山的鐘鳴還要讓人振聾發(fā)聵。
宋綰覺得心臟被這力道震很疼,這種疼,不要命,卻入骨。
她現(xiàn)在順著東洲墓園一絲絲的往前回憶,然后她發(fā)現(xiàn),她和獎獎,沒有一點美好的回憶。
從她遇到獎獎開始,永遠都是獎獎在她背后追,而她給予他的,卻永遠都是拒絕和傷害。
他曾經那么努力,想要獲得她的一個眼神,可是她就是那么那么的無動于衷。
她為什么沒有好好的看看他,好好的抱抱他。
她恨自己,也恨陸薄川。
要不是陸薄川,她又怎么會走到這一步?
陸薄川緊緊的抱著宋綰,可他抱得越緊,宋綰心里就越痛。
宋綰幾乎是有些失控,她轉頭,看陸薄川,像是看一個仇人,她問:“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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