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抹去眼角的淚珠，問道：“十殿，這次我墜落誅仙臺，九死一生。是你救了我吧？”
她抬眸看向他，這才發(fā)現(xiàn)，面前往日容貌煥發(fā)之人，今日竟有一絲的倦容，他的唇角更是泛白的厲害。像是消耗了強(qiáng)大的靈力所致。
而她猩紅的眼眸，讓溟毓看之心疼，他捂嘴輕咳了一聲，掩飾自己的病態(tài)之姿，說道：“舉手之勞罷了。仙子曾經(jīng)對我有恩，換之以禮罷了?！?br>
有恩？
蒂蓮疑惑的看著他，她為何不記得？
溟毓抿唇道：“仙子在遇到戰(zhàn)神前，便與在下有過一面之緣，只是滄海桑田，往事不值一提?！?br>
他沒有打算說下去，蒂蓮便沒有繼續(xù)追問。
既然都說了是前塵往事，她已然忘卻，不記起也罷。
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，她想查證，靈明是否還活著？
她問道：“不知十殿可否告知，暮空他……”
她停頓了一下，生怕自己的猜想是錯的，她繼續(xù)問道：“暮空他可是靈明轉(zhuǎn)世？”
問完，她的手緊緊攥在了一起。
她的心里期待的答案自然是暮空就是轉(zhuǎn)世，可一想起靈明在她面前灰飛煙滅，她的期待瞬間被消磨了一半。
對于她的問題，溟毓并沒有直接說出答案，他委婉道：“在下從未在地府見過魔尊的魂魄，魔尊灰飛煙滅是仙子親眼所見不是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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