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詩兒,莫怪姑母?!苯镒拥恼Z氣也溫和了幾分,也和她們說道,“我這么做便是讓你們永遠(yuǎn)記住,事事小心?!?br>
“我明白姑母的良苦用心?!苯姂?yīng)下說。
幾個姑娘也道:“謝先生教誨。”
江娘子點點頭:“你們也倦了,便先回去歇息吧?!鳖D了頓又喚嫣玉,“嫣玉,你且留下,我有話問你?!?br>
嫣玉一愣,才如故坐下道:“是?!?br>
屋里只剩下江娘子和嫣玉二人,江娘子示意讓嫣玉到她面前坐下,才抽出剛才嫣玉填的那首詞展開放置在案上:“其實你這首詞也還不錯,較之前進(jìn)步很大,想來是有苦練的?!?br>
“多謝先生夸贊?!辨逃裰t遜道。
“只是,我還有一不解之處?!苯镒訙睾托χ溃斑@詞中所詠是兵戈之象,你一個閨閣姑娘,如何有這般感概之言?自古以來,詠之有情,方為好詞,否則便是侃侃而談的空洞之言罷了。”
嫣玉心下沉想,才解釋道:“先生容稟。我歷事尚淺,許多事情亦不知輕重;因小妹喜愛看書,我也與小妹一同翻看一二,偶有所感,日久生夢。我曾夢見書中畫中之景,一派金戈鐵馬,離人作別,才有所感慨?!?br>
江娘子安靜地望著她,許久才點點頭,只是教誨道:“這也是你的造化了?!?br>
沉吟望著紙上詩詞,江娘子就讓嫣玉也先回去。
嫣玉從屋里出來,黛玉還在廊上等她,見她出來才上前:“姐,沒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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