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差點兒沒嚇死了,他是喝醉了,萬一傷了周茹,可就麻煩大了。
被周城安一教訓,周茹不由撇了撇嘴,從床上爬起來,走到周城安面前,也沒管自己被領口扯開的扣子,露著的雪白脖頸,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:“你剛才在床上的時候,可不是這副樣子的,穿了衣服就不認人了!”
周茹氣壞了,她什么時候胡鬧了,她是說的,她根本不舍得砸暈周城安,周城安倒好,酒醒了就不認賬了。
是什么人?。康锰潧]被周城安給睡了,要不然豈不是白睡了?
“胡說什么呢,小祖宗?”周城安嚇壞了,就這么上前,捂住周茹的嘴,生怕被人聽到一樣,“你喊什么呢?誰穿了衣服就不認人了?我也沒怎么著你啊,我是喝多了,你,你…”
他這會兒悔的腸子都青了,周茹還喊這么大聲,讓他更懊惱了,喝酒是真的誤事兒,這酒,以后他是絕對不會再碰了。
周茹見周城安慫了,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,真就跟周城安叫上板了,梗著脖子回道:“你,你什么你呀?我說的不是實話嗎?周城安,你可是警察,喝多了就是借口嗎?你最好別惹我,要不,我就把這些紅印子拍下來,發(fā)給宋意,讓司凌看看,也讓你那些朋友都看看,你丫就是衣冠禽獸!”
周茹氣壞了,也開始不管不顧起來,她其實沒想著讓周城安負責的,周城安就是親了她,也不是這一次了,而且還喝了酒。
更何況,頭一次,還是她主動親她的,她歡喜周城安,只是沒想到周城安這個態(tài)度,周茹氣憤的不行。
周茹這么一說,周城安更慫了,就差給周茹跪下了:“小祖宗,我真錯了,要不然,你打我?guī)紫鲁龀鰵猓蝗荒銊澪覂傻?,行不行?只要你出氣了,你說怎么樣,咱就怎么辦!”
把照片發(fā)給宋意的事兒,周茹還真敢做的出來,反正這丫頭什么都豁的出去,這宋意一知道,司凌準得知道了。
司凌這個人算計著呢,如果不從他這兒撈點兒好處,就得鬧得整個海城的人都知道了,他是不在意這么多的。
因為他喜歡周茹,心中已經(jīng)確定了,可是周茹不喜歡他,這樣傳出去,對周茹不好的,這丫頭想不到那么多的問題,只想著報復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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