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西洲沒吭聲,傾身用力咬了一口她肩膀。
姜萱痛呼:“你干嗎?”
鄭西洲:“你疼不疼?”
姜萱:……
眼瞅著男人又纏了兩圈紗布,姜萱伸手幫忙打結(jié),不放心道:“我們還是去醫(yī)院看看,我怕傷口發(fā)炎?!?br>
“沒事,”鄭西洲笑笑,“以前我在西南當(dāng)兵,這樣的傷勢見得多了,一個星期就能好的差不多?!?br>
姜萱張了張嘴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,灼亮目光盯著他的眼睛,問:“你不是退伍了嗎?這個傷口是怎么來的?”
“……不小心被人捅了一刀?!?br>
姜萱眼眸閃爍,低垂著眼睫,“怎么捅的?平白無故的,別人傷你干什么?”
鄭西洲神色自然,把提前編好的理由拿出來,“我在西南火車站碰到了一伙劫匪,你知道我是退伍兵,覺悟肯定扛扛的,我順手幫著公安同志抓捕那些劫匪,結(jié)果就被捅了一刀……”
“是嗎?”姜萱將信將疑。
直覺告訴她,鄭西洲一定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,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刀傷。
恰恰相反,她覺得那很有可能是槍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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