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雙手也是我的演奏工具,」他將臉貼近x1管x1了一口,「只要還可以用,我想暫時留下來,撐到完全不能用為止。」
「盡管要承受這麼大的痛苦?」話一脫口,我連忙道歉,「對不起?!?br>
「你不用道歉,」加施勒望向我,臉上的肌r0U因為痛楚微微cH0U搐,但懾人的目光讓我像被老師點到名字的小學生般,畏縮了一下,「音樂家的工作就是T會人世間所有的感受,用音樂傳達給聽眾。痛苦也是其中一種。」
不曉得現(xiàn)在要是塞給他一把提琴,他會奏出怎麼樣的曲子?
「應該是很快樂的曲子吧?!箞蠹堘醾鱽硗跞f里的聲音。
「或許吧。」我轉頭朝他一瞥,「慢著,你知道我在想什麼?」
「你剛才看著報紙上加施勒的照片,眉頭皺了一下就展開,應該是想到當時我們在茶樓見面,他對你那個問題的回答吧。」
「原來你就是當初發(fā)現(xiàn)葉馨的那個醫(yī)生,」我望著面前迤邐伸展,不停卷入車底的路面,「為什麼不告訴我?」
三年前我被借調到非洲某個小國時,意外在當?shù)睾趲痛罄兄鞒值牡叵氯丝谪溬u場中,買下一名會講流利的英語、華語跟廣東話,但對過去完全沒有記憶的東方nV奴馨。
透過友人的幫助,我才知道她名叫葉馨,是在偵辦案件時,被綁架當做人質,事後賣給人口販子的香港nV警。
關於這個,就是另一個故事了。
「當時她身處的環(huán)境很差,」報紙遮住了王萬里的臉,加上頭版那張全版照片,有種報上的加施勒開口講話的不真切感,「你也在那里待過,應該很清楚。」
他們特別交待我,將她送到旗下最低賤的娼寮。當時黑幫大佬的話在腦海中響起。
「小時候帶我到處跑的吉普賽老爺子說,有兩種問題他不會問:他已經(jīng)知道答案,還有他不想知道答案的問題?!?br>
「我懂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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