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這才收了手,若不是晨婉拉住,可能真會把王許陽活生生給扇死,不過現(xiàn)在,王許陽也基本半死不殘了,臉上全是鮮紅的血,臉蛋腫的和珠穆朗瑪峰一樣。
真是慘的不能再慘。
秦墨回頭冷眼看向王許陽的小弟。
那幾個小弟早已躲在攤位后,見秦墨看過來,嚇得一哆嗦,一個個誠惶誠恐的爬出來,他們已站不穩(wěn)了。
“帶著這廢物,趕緊滾!”秦墨像踹垃圾一樣,把王許陽踢到他們面前,一群人抬著王許陽,連滾帶爬的急忙離開了。
攤位算是徹底被毀了。
周圍很多攤主們,看到晨家這樣,也都是幸災(zāi)樂禍,很是開心,晨家現(xiàn)在攤位被砸,以后也不會和他們搶生意了,周圍的攤主,一個個樂呵呵的,可見世間人情冷暖。
晨叔流淚的收拾小攤,小攤車已經(jīng)不能用了,只能一點點拉回去。
秦墨上來搭了把手,幫晨叔一起拉回家。
回家的路上,晨姨一直瞪著秦墨,一臉的嫌棄和不待見,時不時小聲嘀咕幾句。
“女兒,你可不能找這窮小子。你以后要找有錢人,飛黃騰達(dá)的!”
“要是沒這窮小子,咱家攤位也不可能被砸!”
晨姨以為聲音小,秦墨就聽不到了,但秦墨的耳朵,多年修行,靈敏異常,不說聽千里,短短十幾米,他還是聽得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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