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出,她是極為“惜命”的,不敢讓自己冒半點風險,哪怕是陶家的后嗣,也并沒有她的命重要。
“大娘,你不是說,陶家有后才是最重要的么?”我望著陶大娘,問道。
“把這晦氣的東西,弄到我屋中,你想做什么?”陶大娘那眼皮子顫了顫,視線緊緊盯著冥北霖。
“天機不可泄露,今夜,你睡時,記住給她鞠躬上香?!壁け绷孛嫔届o的“叮囑”陶大娘。
陶大娘的眸子,瞬間瞪大。
“你,你還想讓我今夜,同她一個屋睡?”陶大娘張大了嘴,露出一口大黃牙。
“這是自然,她的死,與你有關吧?你若不平息了她的怒氣,待拔出那桃木釘時,你必定會被怨魂索命?!壁け绷貭恐遥痪o不慢的說了一句。
陶大娘聽了,頓時有些暈眩,身體一晃悠,往后退了半步之后,差點摔了個跟頭。
陶興旺趕忙扶住了他的娘,陶大娘拼命的搖著頭。
“我沒做錯什么事兒,她憑什么索命,是她欠我的,是她的錯,這狐媚子,把老爺迷的五迷三道,我是為了陶家好,才?”說到這她又頓了頓,視線再度望向了冥北霖:“你既是大師,必定有法子保我的命?!?br>
“嗯,自然是有的?!壁け绷卣f完,讓陶興旺去準備了一張紙,冥北霖懸著手腕,在紙上胡亂的畫了一通,便說是鎮(zhèn)鬼的符箓,讓陶大娘將那紙藏于袖中,邪祟就不能靠近她。
陶大娘將信將疑,而陶興旺卻已對冥北霖深信不疑了。
他立刻幫他娘將紙塞入其袖中,然后就照冥北霖說的,將裹著爛席子的尸體抱到了陶大娘的屋中。
她的屋里,還供著靈童,本就陰惻惻的,如今又多了一具尸體,想想后脊梁都有些冒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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