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柜的,我想要一些補(bǔ)氣血的草藥,還有止血膏,麻香?!蔽议_口對他說道。
他那混沌的眼眸微微瞇著,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我說話。
“相公,你進(jìn)去歇著吧?!?br>
這掌柜的混混沌沌,沒有反應(yīng),而他身后里屋卻走出了一個嬸子,這個嬸子伸手扶那掌柜的去里屋歇息,自己則是替我們準(zhǔn)備東西。
“你相公最近是否久睡,卻越睡越乏?”冥北霖見那嬸子,在拿草藥,十分“漫不經(jīng)心”的問了一句。
那嬸子的手,頓時就是一顫,緊接著轉(zhuǎn)過頭來,看向了冥北霖。
“你懂醫(yī)術(shù)?是神醫(yī)么?”她的手一顫,手中的藥材都掉落到了地上。
“不是,我只是好奇,隨口一問,這縣里,是否有很多人,都有此癥狀?”冥北霖面無表情的詢問她。
這嬸子一聽冥北霖說,我們不懂醫(yī)術(shù),更加不是神醫(yī),那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得落寞了。
只見她長長的嘆出了一口氣,嘴里嘀咕著:“對,這病癥,好似無藥可醫(yī),鄰鎮(zhèn)上已經(jīng)死了不少人?!?br>
“你們這是從何時開始的?”冥北霖對此事,頗感興趣。
“半個多月前?!眿鹱铀妓髁艘粫?,十分肯定的說:“我相公頗懂些書畫,縣老爺請了他去了衙門賞畫,回來之后,便成了這副模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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