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著子衿,他是殿下,安插在祭靈司的人,小小的年紀,得殿下重用,必然有他的過人之處。
不過,我并不在意他有沒有過人之處,只是望著他,便想到曹大夫。
“子衿,聽聞,曹大夫猝死那日,你見過他?”我問道。
子衿愣了愣,看了一眼身側(cè)的盧御醫(yī)。
他似乎有什么顧慮,我立刻朝殿外喚了一聲文鳶,讓文鳶親自送盧御醫(yī)回御醫(yī)所。
盧御醫(yī)沖我俯了俯身,立刻退出了寢殿。
“子衿,你可知,曹大夫?”我認為,子衿既然也是祭靈司的人,那么必定已經(jīng)知曉了曹大夫的身份。
他應當知道,他同曹大夫的關(guān)系。
“楚良娣,想問什么?”子衿望著我,目光平靜異常。
他這種平靜,遠超于他的年紀。
“子衿,應也想念自己的爹爹?!蔽铱粗?,沖著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子衿卻仿若沒有看到,依舊筆直的站著。
“屬下自幼,無父無母,是殿下疼惜,一再照拂,才能活到今日?!弊玉普f罷,抬起眼眸,望向殿外,那眼眸深處,藏著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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