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是不會就這么走了,今日我來,是為了尋歌雲而來。
“蕭大祭司,今日我來,是為了尋一舞姬,那舞姬名喚蕓兒,聽聞,舞藝絕佳,如今,我這有了身孕,每日乏味無趣,就想看個歌舞,不知大祭司可否割愛,將那蕓兒送與我?”我看著蕭策,露出一抹淡笑。
“蕓兒?”蕭策聽了,眸中明顯一頓,不過又立刻冷笑,視線朝著一側的墻上望去:“本祭司屋中來過的舞姬,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至于叫什么,本祭司,已然不記得了,不過,你去墻上尋一尋,或許能尋到你要的人!”
蕭策說著,嘴角的笑,變得越發(fā)詭異。
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,結果發(fā)現(xiàn),剛剛進門時,所看到的,墻壁上掛著的,并非是什么衣裳,那是一張張皮囊,這些皮囊從頭到腳,是全身完整的被剝離下來的。
歌雲來到蕭策這兩日,應是已成了這眾多皮囊中的一張。
“呃呃呃!”我俯身,開始劇烈嘔吐。
“呵呵呵?!笔挷咝Φ脑桨l(fā)肆意,走到我的身旁,伸出手,將我扶著,然后,拽著我,把我?guī)У搅诉@一面墻壁前。
“你看看,這一張張面皮,剝的是不是極好?通透無比,不信,你照一照?”他說著,舉起我手中的火折子,朝著這些面皮上照去。
我的眼皮子顫的厲害,但還是抬起眼眸,望了一眼這些面皮。
只見這些面皮,確實極薄,在火折子的照射下,顯得很是通透。
并且,就連面皮上的小小斑點,也都能瞧的清清楚楚,只不過,這些面皮,清一色的,全都是美艷姑娘的皮囊。
我分不出,哪一張是歌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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