尋個無人認識的地方,重新開始。
“主兒,那小薇姑娘,昨夜又宿在了安乾宮?!蔽镍S突然開口,對我說了一句:“如此,只怕是不合規(guī)矩。”
“過幾日,她便會隨我出宮?!蔽夷剜恼f完,又望向文鳶:“這些日子,有勞你們照顧了。”
“主兒,能伺候您,那是奴婢的福分,可主兒要去哪兒?”文鳶不解的問。
我望著文鳶,只是淡淡一笑,沒有回應(yīng)。
曹大夫出事,我便知曉,我的身邊一定有奸細,不是香陽就是文鳶。
至少在我出宮之前,該做的事兒,該問的話,還是要問清楚的,待她們二人“分開”之后,我再逐個探問。
坐上轎,我抬起手,擦拭了一下自己額上的汗水。
大抵是天熱,故而出汗出的厲害。
我依在座上,時不時的便要拿著帕子,拭汗。
“主兒,到了。”到華欣宮,我俯身下轎時,有些眩暈。
一早,這日頭便這般明媚刺目。
我瞇著眼,抬起頭來,望著那日頭,想起兒時,夏日同師姐,也是這般早,去捕蜻蜓蟈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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