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著香陽,看著她這磨磨唧唧,說不清的樣子,索性,給她一句定心的話。
“你應該知曉,公主殿下是我的師姐對吧?”我面無表情的問香陽。
見香陽點頭,我又立刻說道:“我已經(jīng)同師姐談好了,在這宮中,總是要有個依靠的,所以,今后我同她,還有蕭大祭司便是一條船上的人了?!?br>
香陽聽了,那眼珠子,滴溜溜的轉(zhuǎn)動著,應該是在揣測,我這話中,究竟有幾分是真,幾分是假。
“我只是想知曉,曹大夫死時,是否受了折磨?!蔽艺f著,望向香陽:“如今,師姐病著,我也不好追問這些?!?br>
香陽的眸子,朝著一側(cè)看著,就是不愿對上我的目光。
畢竟,也是經(jīng)過訓練的細作,自然不會因為我的片面之詞,便什么都同我說了。
并且,她似乎是越揣測,越覺得我說的話不對,垂著眼眸,一言不發(fā)了。
而這時候,文鳶也帶著幾個宮婢,送了吃食上來。
這香陽,便開始,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,幫忙擺著飯菜。
“主兒,這些都是您最愛吃的,您多吃些。”文鳶說完,就開始替我布菜。
而她身側(cè)的香陽,則是,悄悄的,準備同端菜進來的宮婢,一道退下。
我沒有明著阻止,而是立刻看向了文鳶。
“文鳶,這幾日,都別讓香陽離開慕顏宮,給她多安排些活兒,夜里,也多找?guī)讉€人盯著她?!蔽覊旱土寺曇簦愿牢镍S。
文鳶聽了,有些狐疑的看著我:“您這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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