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妒忌,年幼時妒忌,我怕,說破了,你有了爹,就只剩下我和師兄兩個孤兒,我怕說破了,師父會“明目張膽”的只疼愛你一人?!睅熃阏f著,嘴角的笑意淡去。
我聽了,呆愣的望著她。
她低垂著眼眸,低語著:“知曉師兄,同師父在睦州時,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嗎?”
“爹并未提起過?!蔽矣浀?,爹清醒之后,提起過師姐,但是,卻從未提起過師兄。
“師兄死前告訴我,他們誤將吳府祠堂底下的邪物,給放了出來,就連師父,也抵擋不住,師兄被那邪物追逐糾纏,師父眼看著,無力挽救,便棄他而逃?!睅熃阏f這話時,眸中露出了哀傷之色:“若是換做你,我想師父,一定不會見死不救?!?br>
“不,我爹不是那種人,其中,必定是有什么緣故?!蔽掖驍嗔藥熃愕脑挘骸拔业嗍恰安 钡膮柡?,想必,他當時,根本就沒有能力再救師兄!”
師兄也是爹,從小帶在身邊養(yǎng)大的,感情自不必說,師姐如今這般揣測,爹若是知曉,必定傷心。
師姐抬起眸子,望向我:“若真有什么緣故,那應(yīng)該是擔心,自己死后,你在村中無人依靠?!?br>
“師姐,爹清醒時,也曾提起你,在爹的心里,你也是他的親人?!蔽肄q駁著。
師姐聽罷,淡淡一笑:“親人?準確的說應(yīng)該是仇人,他滅了西云國,只是想贖些罪孽,故而,才將我養(yǎng)在身邊?!?br>
“你一直都是如此想的?”我看著她。
爹對她的好,從來都不是裝的,兒時的一切,都歷歷在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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