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卻連個影子都沒有瞧見。
但,鼠貴注意到了風霖菀碼頭,停了幾艘船只,那船上,有男有女,那女子衣著華貴,不似尋常人家的姑娘。
而男人則是,這幾日跟著我同行的人!
“跟我同行的人?”我愕然的盯著鼠貴,不過也對,睇馱雖半遮半掩,沒有把所有事兒和盤托出,但是,我已經(jīng)猜到,鼠貴口中的女人,很有可能是師姐,至于男人?
“那個叫子衿的,便是那日出現(xiàn)在船頭的男人。”鼠貴一臉認真的同我說著。
“子衿?”我呢喃著。
原來,那時候,他就已經(jīng)到風霖菀了。
“對了,我還看到,他們進出曹大夫的屋子?!笔筚F說著,眉頭一簇:“當小的悄悄前去察看時,便被發(fā)現(xiàn),直接就被掏了妖丹,丟入了水中!”
鼠貴說完,撩起了自己的灰色衣裳,給我看他的肚皮。
他的肚皮上,有一個觸目驚心的疤痕,這疤痕就好似被人撓破了肚子,留下的。
光瞧見這傷,便能想象到,當時鼠貴的處境。
掏走了妖丹,丟入水中,幾乎是必死無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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