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慕白當然不舒服。
只不過,不是身體不舒服,而是心里不舒服。
她有些難受,只要想起心里面的那個人,就覺得很難受。
已經(jīng)七年了。
陸勵南說喜歡她,過了七年,可以回來糾纏她,逼著她跟他結婚。
可是她自己呢?
明明喜歡那個人喜歡了那么久,清楚的記得那個人的眉眼微笑,記得他抓手術刀的修長手指。
記得他在書頁上面的蒼勁字體,記得他對她微笑,給他解釋臨床病理學。
記得那么多。
卻終究還是沒能找到他,也許,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他了。
陸勵南的手已經(jīng)抬著,漢堡就沖著她遞過來。
譚慕白抬手,將他的手打開,冷淡的說了句:“去洗手?!?br>
陸勵南想到自己做了胃鏡回來之后還沒有洗手,便明白了譚慕白為什么對他遞過去的吃食無動于衷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