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地方他怎么可能會在這里?
她已經(jīng)失聲,不知道該作何反應(yīng),忘了掙扎,忘了哭泣,甚至……忘了悲傷。她陷入了無邊的恐懼和絕望之中。
感受到她的顫抖和害怕,他微微一笑,懷中的人如此真實,不是夢境,也不是替身,而是真實,確實的存在,她的身體,還有溫度。
殘酷的笑浮上他的嘴角:“眼睛看不見了嗎?也好,這樣你就沒辦法逃了吧?”
這是……魔鬼的聲音。
只有魔鬼,才會把這樣無情的話說的理所當(dāng)然。
她離開了小山村,一如兩年前悄無聲息的到來一樣再悄無聲息的離開。
因為回去的路途要抱著一個眼睛看不見的人,路途太遙遠(yuǎn),再加上人已經(jīng)在他懷里,他也就不在那么急切,坐著騾子回去。
夏天的天氣天黑的特別晚,路上顛簸了十個多小時,他沒有停下趕路,等到了有車的地方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晚上八點多了。
安白一路上都跟隨著安爵,看著他的一舉一動,他抱著她,一刻也沒有松手,坐在騾子上,他用他的西裝外套將她包裹起來,然后眼睛一刻不離的盯著她。
那種眼神,熱切,狂喜,失而復(fù)得的癲狂。
安白其實見過葉小魚,上次跟李誠在酒店里,他見到了她的狼狽。當(dāng)時她是安爵的女人,他目光沒有在她的身上多過停留。只是匆匆一眼,并沒有記住她。
他不知道,葉小魚是一個如此有靈性的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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