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顆永生花已經(jīng)逐漸朝萎縮走去。
“哥,我和裴歡歡離婚了?!?br>
寂靜多時的飯桌終于被他一句話打碎。這句話輕飄飄的,仿佛穿梭過千山萬水才來到他的耳邊。
阮寧夾起番茄放進嘴里,兩顆牙齒一咬,果肉爆汁,酸澀的汁水彌漫口腔。
“我知道和你沒關系。但還是想和你說一聲…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人聽我說話了?!彼嘈?,“我以前天真地以為,權利和金錢對我來說更重要,所以我利用了聯(lián)姻作為工具作為跳板??僧斘业玫揭磺邪l(fā)現(xiàn)你已經(jīng)不在我身邊時,我要這些還有什么用?怪我,怪我低估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?!?br>
阮寧的聲音捎上幾分怒火,“你現(xiàn)在說這些不覺得太晚了嗎?”
“是,太晚了?!?br>
秦頹秋注視著他的雙眸,目光誠懇又虔誠,喏囁良久才說出那就話:
“哥,我被秦家趕出來了。”他低促地笑一聲,掩飾盡眼底的落寞,“我現(xiàn)在無家可歸。不過你知道的,我一個私生子……本就沒什么人太在乎我的死活?!?br>
他因為那天淋雨現(xiàn)在還發(fā)著高燒,聲音虛弱無力:
“但我希望你幸福。我以后…可能幫不了你了?!?br>
秦頹秋的目光漸漸延伸到垃圾桶上,里面堆滿了他送阮寧的紫鳶花?;ǘ湟呀?jīng)逐漸腐爛枯萎,如同爛泥般味道辛辣刺鼻,早就錯過了最佳花期的美艷絕倫。
可是花開花敗,一夜之間。往事暗沉不可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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