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然難得的早起一次,開門之時,發(fā)現(xiàn)有人比他還早。
董震峰看到蘇然,就像看到了最親的人,“兄弟啊,你這也太能睡了,都幾點了?!?br>
蘇然看著董震峰,“哎吆,換衣服了?!?br>
“那是,我也是有為青年,怎么能一直是那一身呢,我這一身,十九塊九包郵,如何,不錯吧?!?br>
董震峰說著,不斷咳著嗓子。
“怎么,不舒服?”
“我就奇了怪了,一覺醒來,不光發(fā)現(xiàn)我的錢全都沒有了,這嗓子,竟然也不舒服,”董震峰顯得十分難受,“兄弟,你說,我是不是中邪了?!?br>
“中你個頭,現(xiàn)在是二十一世紀(jì),科技世界?!?br>
“我也是這樣認(rèn)為,算了,可能是我吃閑鍋巴太多了。”
少來,鍋巴可不背這個鍋。
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蘇然覺得董震峰可不是來發(fā)牢騷的。
“是,把正事忘了,”董震峰道:“今天二貨市場大酬賓,我們?nèi)ヌ詫氊惏?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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