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每天看著一個女人卻不能碰，是什么感覺嗎？吃飯永遠(yuǎn)都是一個人，對面是一個冷冰冰的鬼在看著你，是什么感覺？睡覺的時候，無論你蓋多厚的被子，都擋不住那股寒氣，你知道是什么感覺嗎？”
李昭喝著酒，抱怨著，發(fā)著牢騷，嘲笑著自己的無知。
“人鬼殊途，就算是我強(qiáng)行將你們撮合在一起，因?yàn)樘嗟牟煌?，你們根本難以融入對方的生活，當(dāng)初的那點(diǎn)沖動和激情都被磨掉之后，你就會發(fā)現(xiàn)，你們真的是兩個世界的人?！?br>
李昭不斷點(diǎn)頭，“對，對，我現(xiàn)在才明白了?！?br>
李昭看向蘇然，“蘇然，你和我說，你如此肯定，是不是曾經(jīng)和我一樣?！?br>
蘇然的手抖了一下。
為李昭倒了一杯酒，應(yīng)該多買一些的，這壺酒根本就不夠喝。
李昭沒有看到蘇然的手。
“我真的受不了了，我甚至都不愿意再和那個冷冰冰的鬼說半句話，所以，我跑出來了。”
蘇然一怔，“你說，你沒有和林雅好好說，偷跑出來的?！?br>
“對，你要我怎么說?！?br>
“糊涂！”蘇然當(dāng)即喝道，“你這個笨蛋，你可知道鬼再生惡念多有恐怖?！?br>
“我，”李昭說不出半句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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