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月白說的,這么多年,她不是在報恩,只是逃不掉罷了。
月白無力的放下了手指,看著李流云,這個女人鎮(zhèn)定的讓她心中都沒底。
“你還是走吧,縱然是蘇然有能力治好我的臉,他也沒有能力將我拉出泥沼?!?br>
其實,這個天下,又有多少人能夠知道。
月白真正的傷,其實是在心里,是捆綁在身上的鐵鏈枷鎖,而不是臉上的那一道疤。
蘇然若是只能治好傷疤的話,那是沒用的。
在易閣白的眼中,一個有傷疤的和一個沒傷疤的月白,一點都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月白這一條忠實的狗。
李流云看向月白,又拿出一個盒子,推到了月白的面前。
“既然我?guī)砹苏嫦啵敲匆簿蛶砹藢⒄嫦喙诒姷霓k法。”
什么都沒有多說,李流云起身,微微欠身,以示打擾。
“告辭?!?br>
月白不言,李流云都離開很久了,月白還是盯著桌上的木盒,不言不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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