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這的美容師都負責什么工作？”
“皮膚護理、除皺、按摩、排毒、保濕，我們會所的項目很多，很專業(yè)?！标愊裁萌鐢导艺?。
“做個美容師這么賺錢，看來我也該改行了?！壁w明笑道。
“警察同志，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，但我們會所真是正規(guī)的，我們的美容師都是很專業(yè)的，他們除了給顧客做項目，就是陪客戶聊天，關系都處的很好，但是僅此而已，至少在我們會所內部，不會有任何不專業(yè)的行為?！标愊裁谜Z氣篤定，指著大廳的房頂：
“您看，我們會所的大廳和走廊都有監(jiān)控，如果真是藏污納垢的地方，不可能會安裝如此多的監(jiān)控，客戶也不敢來，您說是不是？”
馬景波是來查案的，也無意深究：“你最后一次見趙曉山是什么時候？”
“大年27，我們放假的最后一天，當時很多員工都在場?！标愊裁谜f完，反問：“趙曉山有什么問題嗎？你們找他有什么事？”
“趙曉山失蹤了。”
“失蹤?！标愊裁寐冻鲈尞惖纳裆骸笆裁磿r候的事？”
“1月31號?！?br>
“那太可惜了，他可是個好員工，很多客戶都喜歡跟他聊天，其實客戶來我們這做護理，一方面是為了保養(yǎng)身體，還有一方面就是想找個人聊天，真沒想到會發(fā)生這種事?！?br>
“你們公司放假前，趙曉山有沒有異常？”
陳喜妹遲疑了片刻：“有，快放假的時候，他出過一次事，被人打了，還打得不輕。從那以后他的情緒就有些低落，也沒有以前健談了，跟客戶聊天也不像以前那么熱情。而且發(fā)完年終獎后，還跟我說想辭職?！?br>
“他為什么想辭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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