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秀英走到孟茹藍跟前,順了順她被風吹亂的頭發(fā),問:“都說清了?”
“嗯,說清了?!毕肓讼耄终f,“哎?不是,我跟他說清什么?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,有什么好說清的?”
“你這孩子!”岳秀英抬手戳了她一腦門,“我是怕他欺負你,天天這樣纏著你也不是個事?!?br>
別說王家人了,就連孟家的,她那幾個姑姑,不也開始當說客了么?
老兩口也是為這事天天跟她賭氣,前幾天還拿存折的事要挾呢,說要是同意了,存折就還給她。
她都去銀行查過了,當時是想掛失的,可人家說之前她家里人都把錢取出來過了的。
岳秀英很無語,她就知道,那老兩口肯定不會好好的把存折還給她,如果真的還了,那肯定也是個空存折。
她不能為了個空存折再把自己閨女給賣了不是?
“往后王家的人再跟你說什么,你就說我許過人家了。”孟茹藍說。
“許給誰了?”岳秀英問。
孟茹藍腳步一頓,回頭沖著她大笑,“許給你了,我永遠都是你的小棉襖?!?br>
岳秀英聽了也跟著笑,“你個不害臊的!”
然后又問:“說真的呢,一直不同意王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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