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右忠番衛(wèi),乃我大唐新設之府衛(wèi),執(zhí)掌京城番屬之禁軍,同時也是天下番屬之總領南衙,安危之機、責任之重,不可不輕于其心!”
待李全念完圣旨、群臣謝恩之后,李二陛下輕咳幾聲,清了清嗓音,放開嗓子,鄭重地宣布道。
“朕念忠番之將士不通我大唐之軍陣要領、軍規(guī)法紀,故爾,朕決定于長安城南之曲江外,取一山遼水闊之地,作于訓練之用,將兩衛(wèi)自校尉、司階正七品以上、正四品以下之將校,充之于此、晝夜訓導,不知兩位愛卿意下如何?”
李二陛下雖為詢問,但言語之間,卻飽含不容置疑的聲威,一雙濃墨般烏黑的眼眸,夾帶著微笑的光景,在這些番將之間來回審視。
非我族類,其心必異!
魏晉南北朝的血災,還歷歷在目,這些番外軍將,他既要大用,也要大防!
“我等化外蠻夷,不識天朝禮數,確實應當如此,陛下所思甚為周全,臣等豈有不遵之禮!”
阿史那社爾當仁不讓,率先向李二陛下行禮謝恩。
“微臣,伏惟陛下圣諭!”
到來大唐,一遇恩德,便是正三品的大將軍職務,還能統(tǒng)領自己的原班人馬,阿史那社爾哪有不感恩戴德之理!
再來入鄉(xiāng)隨俗本事應當,既然已經并入大唐的府衛(wèi)當中,自當遵循大唐的國法軍規(guī),不可再像塞外一樣,分散無忌。
而且,自己所領導的部隊難得有幾個通曉漢學之人,若不兼學漢文,日后在這長安城內,必然是寸步難行,為大唐上下所不容。
“臣等伏惟陛下圣諭!”
李謹行、阿史那泥孰、藥羅葛·阿松皮等人也相濟領旨謝恩。
“夷狄入華夏,則華夏之”,這是適者生存的必然趨勢,沒人會出言反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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