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辭伸出手來揉額角,老氣橫秋的動作,卻還是道:“罰跪,原本就是不需要人陪的……”
干巴巴的一句話,連杜杳都覺得沒意思。
她眨眨眼,道:“可我覺得你需要我陪?!?br>
孟辭頓了頓,那時候的孟辭還不是極沉冷的模樣,只是顯得面癱一些,待人冷淡一些。
是以被杜杳這樣堵住,就微微皺眉,沒再說話。
杜杳卻從身后拖出一只可以折疊的小杌子來了,撐開來,靠著墻根就坐在的孟辭面前。
自顧自地捧起一捧雪,捏成小人玩,一面用軟軟的調子和孟辭搭話:“世子哥哥怎么總是不喜歡說話呀?”
孟辭不說話。
杜杳就撐著下巴自己想,想了一會,就捏成了一只雪白的小兔子。
她把小兔子放在手心里,小心翼翼地送到孟辭面前,翹著嘴角笑:“阿杳喜歡說話,那阿杳說給世子哥哥聽。”
孟辭垂著眼,其實他不討厭杜杳。
“公主為何喜歡和臣說話?”他的調子有點低,長長的眼睫傾下去,壓下一片陰影。
杜杳就咯咯地笑起來,白胖的手里捧著一只小兔子,被孟辭悄無聲息地接過去了。她把眼睛笑成月牙兒,樂顛顛地道:“因為世子哥哥不開心,阿杳覺得不開心是不好的事情……我叫阿杳,叫我阿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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