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福兒笑著下了搭板,遠遠便拱手。
待到近前,兩人相視一笑,極有默契的咽了客套的話。
田大郎抬手一請,兩人并肩來到隔街的館驛。
此時已是宵禁,田大郎交代館吏妥善照顧,便告辭離開。
第二天一早,柳福兒吃了早飯,才過來拜訪。
坐定后,柳福兒將汪三郎的揣測告知。
田大郎點頭,道:“我們也得了消息,不過我推斷不是三個月,估計也就這一兩個月的事。“
“這么快,”柳福兒微驚。
田大郎面色沉凝的點頭,“這幾年突厥一直休養(yǎng)生息,人口增長不少?!?br>
“只是北地的草原有數(shù),牛羊增長得卻不多?!?br>
“去年契丹和突厥幾個大族損失嚴重,開春時,一戶只分了兩頭羊?!?br>
“兩頭?”
柳福兒訝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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