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不讓人難做,她只能捏著勺子,胡亂喝了幾口,又吃了半塊甜糕,方才擱手。
館吏瞟了眼幾乎沒動(dòng)的菜色,斟酌著道:“不知大人喜歡什么口味?咸香還是甜鮮?”
在他想來,柳福兒常年居在南地,口味肯定也被同化不少。
“挺好的,”柳福兒淺笑道:“我胃口小,吃些便飽了,今日已經(jīng)多吃一點(diǎn)了。”
館吏如釋重負(fù)。
屋里隨著小廝帶著碗盤離開,恢復(fù)平靜。
柳福兒揉著額角,在屋里來回的踱步。
半晌,她叫來館驛,言明明日要走。
“明天就走?”
館吏一臉驚訝。
柳福兒點(diǎn)頭。
館吏退去外面,一邊命人準(zhǔn)備出行的吃食,一邊奔去田府,將柳福兒要走的消息告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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