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拉著馬韁,馬兒受力,在原地踏了幾圈。
而葉寒天卻瞪著唐善清,一邊用手指著她:“宇文,你問問這個女人,她將什么人帶來了?”
一臉的寒意,仿佛有凝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。
連唐善清都覺得莫明其妙了。
這個葉寒天真的有些過份了,處處針對自己不說,此時的態(tài)度更讓她氣憤,真的是不分清紅皂白。
讓她覺得相當的不舒服。
那樣子,仿佛她唐善清犯了天大的錯誤。
“寒天,說清楚,不要嚇到凝丫頭?!庇钗奈鹘ù蠹t的衣衫在風中列列舞動著,他的面色更是帶著一抹說不出的寒意。
他也不喜歡葉寒天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唐善清。
這樣讓他十分的為難。
“嚇到她?”葉寒天冷笑一聲:“唐善清,我問你,那個男人是誰?”
一邊回頭指向已經走遠的藍阡文。
面上的敵意那樣深,仿佛唐善清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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