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伏壽面前,三個一點高高摞起,很明顯是故意的。
在眾人的目光中,伏壽把剛才押的一半銀子推到對面,從容不迫地把剩下的銀子裝進了隨身攜帶的布口袋里。
押伏壽贏的人或者哀嚎,或者怒罵,伏壽都絲毫不理會。
善清也因為押了扈松蜒小賺一筆,心里對伏壽佩服的五體投地。
扈松蜒沒想到對方故意放水,有些不甘,有些憤怒,她這是看不起自己。
伏壽裝完銀子就要離去,即便扈松蜒叫他站住他也沒停,出門去了。
善清見伏壽走了,天色已晚,也和文若軒一起出了賭坊。
賭坊的里間有一雙眼睛一直注視著外面的一切,待到伏壽離去,那雙充滿探究的眼睛才離開。
“馬上查出那個女人的來歷?!?br>
“是!”
“還有跟她一起進來的那一男一女。”
“屬下這就去辦?!?br>
扈松蜒雖然贏了錢,卻并不輕松,因此,他并沒有拿走桌子上的一錢一銀,忿忿起身回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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