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善清支著下巴在屋內(nèi)徘徊,現(xiàn)在他們肯定都認為這事是駱吉文做的,畢竟是駱吉文下令將他們逐出京城,所以駱吉文的嫌疑最大啊。
她閉眸揉著額頭,按照接下來的發(fā)展,如果他們查明不到真相,是不是要被迫把駱吉文的身份地位給擱了,要么把他交給波若人?艾瑪,那她這個假王妃是不是得跟著倒霉了?
她突然睜開眼,等等,她干嘛要去操心這種事,駱吉文沒了兵權(quán),地位被擱了,她不就有了逃跑的更好機會嘛?
她匆忙地收拾東西,知夏看得一愣一愣的,問;“王妃,您是在做什么???”
“卷鋪蓋跑路啊?!碧粕魄灏哑饺绽镉貌坏降慕疸y首飾都放進行囊里。知夏面色一驚,趕緊上來阻止;“王妃,您怎么可以不顧王爺生死就這么跑了呢?”
“你難道不懂有一句話叫,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嗎?”她當(dāng)米蟲也當(dāng)過了,是時候卷鋪蓋走人了。
知夏的眼淚突然掉了下來,跪下來哭道;“王妃,王爺當(dāng)初可是為了救您才這么做的,現(xiàn)在王爺出事了您怎么可以這么無情?王妃如果要走,就殺了奴婢吧?!?br>
唐善清頭上莫名被渣女兩個字給狠狠砸了一下,的確啊,看著人家有難她就這么跑了,到時候祁國公的臉往哪擱???
為什么要管他們?只要回現(xiàn)代去,她哪還知道這里發(fā)生什么?
可是,她得找到天機玄玉?。?br>
想到這,唐善清就把包袱往床上一扔,說;“行了行了,我不走就是了,留下來還不行嗎?”
情勢所迫,她如果太沖動,到時候天機玄玉沒找著,她命都給搭進去。
“太好了,只要王妃不走,奴婢就放心了?!敝恼酒鹕聿林蹨I,破涕為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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