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趙向零眸子一轉(zhuǎn),“侍奉?不知左相說得是哪種侍奉?是春宵帳暖的侍奉,還是同床異夢的侍奉?”
李瑞清臉色稍青:“是誰教陛下您說的這些混賬話?!?br>
“你娘。”趙向零眼眶邊還有淚痕,唇邊卻盈盈掛著笑。
李瑞清沉默,沒再繼續(xù)這個(gè)話題。
僵著身子,趙向零保持微笑:“瑞清,今日,要么殺了他,要么殺了朕!”
李瑞清也笑:“抱歉,陛下,臣這里沒有選項(xiàng),只有都不。”
“李瑞清,朕真恨自己心軟,沒一杯毒酒賜死你!”趙向零笑道,“怎么?你不繼續(xù)裝下去了?你恭順的皮還要不要,不要朕替你收起來。”
她的笑容又凝固在了臉上,這回根本笑也笑不出來。
因?yàn)槔钊鹎寰尤粡澫律碜?,抱著她腿彎,將她扛在了肩頭,如同扛著一袋大米,踏出了亭子。
偏偏趙向零被他點(diǎn)了穴位,掙扎不得。
“陛下,您的話太多了,天色已晚,臣送您回寢殿。”
趙向零倒掛在他肩頭,覺得血液直往腦袋上沖。
“放朕下來!”
沒人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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