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兩銀子并不是個小數(shù)目,只為一場賭博,未免太不劃算。女人,何處都有,漂亮的女人更是比比皆是,一百兩銀子,足夠去最好的花樓幾十回了。
退的人中,不包括同趙向零說話的那個。他身著青衣,一對眸子極亮,盯著趙向零的臉,似乎有種想要將面具扯下來的沖動。但他清楚不能。玲瓏賭場的守衛(wèi)嚴密到令人發(fā)指,若他動手,先掉下來的沒準不是面具,而是他的手臂。
他打量趙向零,趙向零卻不想打量他。攤手,趙向零道:“銀子?!?br>
簡單,明了。
青衣轉(zhuǎn)頭,后頭侍從從懷中摸出張一百兩的銀票,遞給了青花。
青花收好,退到一旁。
趙向零這才舉起手中搖盅,隨意晃了兩下。青衣也同時晃動搖盅,眼睛卻盯著趙向零的手不放。
他在擔(dān)心趙向零出千。
但他的擔(dān)心似乎是多余的,趙向零的手法看上去就像是個從來都沒有拿過骰子的新手,完全沒有她方才表現(xiàn)出來的那般霸氣。
意識到這一點,方才退出去的個別幾人有些動搖。要不要試試運氣,萬一真的能抱美人入懷呢?
兩盅同時落在桌子上,兩雙手同時離桌。趙向零點了點那青衣身后的侍從,笑道:“讓他來開?!?br>
開盅的那一刻,是最好做手腳的時候,趙向零此舉不過是為了避嫌。而青衣也真的讓自己身后的侍從去揭開蓋子。
侍從小心翼翼,抬手掀蓋。
兩個六點。侍從在揭開趙向零搖盅的時候,勝負已分。就算青衣能搖出兩個六點,他也贏不了,更何況,兩個六絕不是僅僅憑借運氣就能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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