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，再也沒有人可以干涉她。
李瑞清沒有說話，而是很小心替她解開發(fā)帶，松開束腰，防止血液壓迫循環(huán)的更快。
見他不語，趙向零抬手輕輕拍他一下：“好了，該裝夠了，左相，朕已經(jīng)將權(quán)力都給你了?！?br>
“別動?！崩钊鹎宕驒M抱起她，“你不要動，我?guī)慊厝ァ！?br>
此刻再簡單的動作，都會叫血液流動更快，只會加速死亡。李瑞清知道，這次的毒不同以往，他解不掉。
“瑞清，我只想聽一句真話?！壁w向零笑道，“都不可以么？”
李瑞清垂頭，低聲：“是我錯了?！?br>
趙向零訝異。她努力再抬頭，眼前模糊，看不見他的臉。她抬起手，在李瑞清臉上擦了擦。
五感雖退失，卻也沒有到分辨不出手上水漬的地步。
于是，趙向零更加訝異：“瑞清，你哭了？”
李瑞清沒回答。
趙向零笑：“瑞清，我正在死?！?br>
她能感覺到所有氣力在喪失，也能感覺到肺腑撕裂的疼痛。這一回，是真的要死了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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