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轉(zhuǎn)身，趙向零淺笑兩聲：“哦？左相來了？”
李瑞清腳步一頓。
“他走了？”趙向零問。
既然李瑞清回來，那么趙向晚必然不會留在宮中。他的不辭而別，趙向零已經(jīng)習(xí)慣。
“是?！崩钊鹎搴仙祥T，將眾人摒退，青瓷站在外頭守著，以防有人闖入。
趙向零見他摒退眾人，只輕輕笑了兩聲，并未說不可，卻也沒有什么好顏色。
走上前幾步，李瑞清跪坐在她身旁，替她倒了杯水。
趙向零笑：“左相大人，您同前太子，看上去關(guān)系倒也沒有那么不好?！?br>
接過茶盞，趙向零濾濾并不存在的浮茶，輕抿一口，望著李瑞清的眸子如有濃霧，看不真切。
李瑞清拱手笑道：“陛下說笑了。”
“怎么？借動手之由送他出去，不敢認(rèn)下？”趙向零淡淡。她怎么會看不出來，這二人的后一回動手不過是為了給趙向晚一個脫身的機會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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