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笑聲,平向陽這才注意到坐在李瑞清身旁的女子。她身上一襲黑衣,半點不顯低調,臉上覆著的薄絲銀面具張揚得很,加之她半吊著腳,沒有半點嚴肅之感。
若不是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左相身上,也不至于無視此人這樣久。
不過......這聲音為何聽上去有幾分耳熟?
瞧著平向陽疑惑看著自己,趙向零抿唇用眼色給李瑞清使了個抱歉。
她實在忍不住。李瑞清一本正經(jīng)的嚇唬人叫她忍俊不禁。
不過,別說她在這里笑,就算是她真的在這里摘下面具,平向陽也未必認得出她來。
朝堂眾臣就沒有幾個人敢抬起頭看她的臉。
那些老頭子心中根深蒂固的男女授受不親還存著,尤其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陛下還是個女人,那就更不可以褻瀆了。
想到這里,趙向零忽然又覺得索然無味。
人能活到她這個地步,可真是無趣得很。
踹踹李瑞清的椅子,趙向零告訴他,她不想在這里待下去。她實在悶得慌。
李瑞清知道她是個坐不住的性子,嘆了口氣:“那老人家不易,你自己看著辦?!?br>
說完,竟然不留下個準話,邁步直接離開。平向陽送也來不及送,就這樣眼睜睜地瞧著他二人出府。
李瑞清走在前,趙向零亦步亦趨跟在他后頭。他稍注意身后,發(fā)現(xiàn)她幾次都想要問出個什么問題,但總是在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停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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