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，在跨出府門后，李瑞清輕咳兩聲：“你想要說什么，現(xiàn)在可以說?！?br>
趙向零垂頭，果然徑直問了出來。
然而在她問出口的那一刻，李瑞清真希望自己沒有說過前頭那句話。
她還是不要開口的比較好！
因?yàn)橼w向零問的是：“你說，我到底長得好不好看？”
或許是因?yàn)榍靶r(shí)候的暴雨導(dǎo)致青石板上長了綠苔，李瑞清似乎滑了一下。
他沒回答趙向零的這個(gè)問題。
摸摸自己臉上的面具，趙向零嘆氣：“果然是長得不好看么？你居然不說話?！?br>
李瑞清仍舊沒有說話。
于是趙向零自顧自道：“唉，身邊一個(gè)說真話的人都沒有，難怪他們一個(gè)個(gè)都不敢看朕，原來是朕太丑，嚇著他們了?！?br>
哭喪著臉，隔著面具看不見。但李瑞清有種她備受打擊的感覺。
于是他張口算是安慰道：“陛下不要亂想。”
頭一歪，趙向零擋在他跟前，在眾目睽睽之下笑著問道：“那，瑞清，我到底好不好看？”
她如水般清澈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，眼底里清清楚楚地只有一個(gè)人，饒是淡然如李瑞清，也忍不住心跳加快了幾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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