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平時(shí)，李瑞清大概不會搭理她，但是今日......好巧不巧，他今日正好有這個(gè)興致！
“何事。”李瑞清哪怕再生氣，也不會叫人輕易看穿自己的情緒。
禹思秋果然沒有看出來。她垂眸，眼睫輕顫：“平日聞左相大人風(fēng)姿，今日一見，果然不同常人?！?br>
“哦？”李瑞清反問，聽不出語氣。
然而有回答，就是對禹思秋最大的鼓勵(lì)。要知道，多少人甚至都沒能夠同左相說一句話，就被拋在了身后。
而她，顯然是不同的。
禹思秋抿唇，攪著衣角：“聽聞左相大人尚未娶妻......”
她臉陡然變紅，不知該怎么往下說。
怎料仰頭，瞧見李瑞清冰封的眸子陡然化開，似層層溶解，有如春光明媚。
他，居然笑了。
那是種怎樣的光景？向來不茍言笑的左相，居然對自己笑了。禹思秋怦怦加快了心跳，咬住下唇屏住呼吸。
“確實(shí)，我并未娶妻。”李瑞清笑道，目光卻驟然變涼，“但是很抱歉，我并不喜歡像禹二姑娘你這樣主動(dòng)的姑娘?！?br>
禹思秋的心，慢慢雀躍起，在李瑞清說到后半句的時(shí)候驟然跌了下去。
幾乎是立刻，她的眼淚就蓄滿了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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