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向零探手,掐住樵夫頸脖,用力往后一掰,一送,了結(jié)他的性命。然而在她被血染眼看不見的時候,樵夫綻出個詭異笑容,一口黑煙噴出,覆了趙向零一臉。
等趙向零察覺到毒氣的時候,她已吸入不少。下意識的,她去摸腰間解毒丸,卻發(fā)現(xiàn)方才設(shè)計殺手翻身下馬腹的時候,裝解毒丹的藥瓶已經(jīng)被蹭掉了。
毒性發(fā)作,手上沒了力氣,金鐵之聲頓起,趙向零連連后退數(shù)十步,躲開空中飛來的箭矢。
五感盡失,她頓時落入下風,眼看著就要成為他人手中獵物。
再一次避開箭矢之時,趙向零動作僅慢一步,亮色箭頭便順著她的手臂擦過,帶出一串血珠,滴落在道路旁的泥土之中。
好在這時有人高聲吼道:“陛下!”
趙向零聞言,放下心來。是屬木。他已經(jīng)到了。這也就意味著李瑞清他們也不遠了。
聽得劍入肉聲,趙向零懸起的一顆心終于擱下。她乘機抬手將遮擋自己眼睛的血跡抹去,恰好看見屬木收刀沖她露齒笑道:“陛下,咱們回......”
‘去’字還沒有說出口,一根細長繩索忽地套住趙向零頸脖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倒拖而去。
屬木暗道不好,飛身上前,又不敢貿(mào)然扯住趙向零。那繩索以鐵精打造,尖銳極細,哪怕只是單單拖著,趙向零頸脖就已經(jīng)淌下血來,要是他一扯,趙向零的頭登時就得飛下。
他沒有猶豫,舉劍往繩索上劈,繩索一緊,血流的更快。而趙向零只剩下拉著套索,不叫自己受割喉之刑的力氣。
她中毒了,即使沒有中毒,在這種情況下也無法掙扎。
屬木打下暗號,示意自己在這里,一邊扯住趙向零身后繩索,叫她好歹能松口氣,順便想著如何開解。他不敢離得太遠,不然趙向零如果再遭暗害,他救援不及,趙向零必死無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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