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！”李瑞清收攏手指力度，腕上青筋暴起，掐得殺手喘不過氣來，“那個女人，在哪里！”
殺手冷冷一笑，轉(zhuǎn)頭拒而不答。他知道，不回答才是他唯一的生機(jī)。
‘喀嚓’一聲，他難以置信看向動手之人，頭顱軟軟垂了下去。他不明白，為何此人竟不聽他說就徑直了結(jié)了他的性命。
將尸體冷冷丟到一旁，李瑞清擦手，眸光冰寒。既然不開口，就不必浪費自己的時間了。
他再轉(zhuǎn)身，消失在了地道間。
地道尾端在鬧市，李瑞清頃刻解決守在門口的殺手，掐著他們的脖子如同扔垃圾一般丟出去，看也沒有看一眼。
他掐指，自己應(yīng)當(dāng)比那伙人晚不到半刻鐘的功夫。雖說洞中埋伏的人用來拖慢自己的腳步。但短短半刻鐘的功夫，趙向零的身份又特殊，他們應(yīng)當(dāng)沒有辦法短時間內(nèi)離開這里。
也就是說，趙向零和其他人，都該在這鬧市之中。
從出口的枯井中跳出，李瑞清不及拂去身上塵土，跳上高墻，掃視周遭。
遠(yuǎn)離皇城，這里的人并不多，勞作的漢子，舉著鋤頭在田間，白發(fā)的老婦，躺在椅子上曬太陽，還有一列車隊，正拉著馬往遠(yuǎn)處趕去。
李瑞清的目光立刻釘在那馬車之上。
趙向零中毒，無論是背著扛著還是馱著都太過顯眼，唯一不引人注目的就只有馬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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