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褲子也沒有扒下來呢,這家伙已經(jīng)慌得把所有事情跟她說了,膽子這么小,也不知道過去那些年月是怎么熬過來的。
可是,他真的是個囚犯呀,她有什么必要在對一個囚犯嚴刑逼供了之后,心里開始覺得不好受,然后去哄人家?說出來還不讓人笑掉大牙?
去哄一個囚犯……
她冷冷哼了哼,本不想理會的,但當想到烏雅司晴說的,那家伙身上還有夢弒月所下的蠱毒,一想,又似乎從他身上隱隱嗅到了一點沐初的味道。
好吧,她只是看在他和小初初一樣,也是被人下了蠱,一直被控制的份上,才會去看看他。
否則,以他這么不聽話的態(tài)度,別指望她還愿意主動去跟他說些什么好話。
心里嘀咕著,才猶猶豫豫往馬車那頭走去。
不想她還沒有進去,馬車里頭那個人已經(jīng)將車簾掀開,從車上慢慢跳了下來。
他腳上有沐如畫所捆的天蠶絲,肉眼看不見,也給了他足夠的空間讓他行走,但他卻是不能離馬車太遠的。
腳上的天蠶絲另一端捆在馬車上,以他現(xiàn)在完全沒有內(nèi)力的體質(zhì),根本沒有能力把馬車擊碎,帶著天蠶絲逃離。
看到他出來,沐如畫倒是住了步,只是淡淡看著他,想看看他究竟想出來做些什么。
卻不想蕭然定定看著她,只是遲疑了下便道:“我有點不舒服,能幫我把這天蠶絲打開嗎?”
這可是他在求她……沐如畫哼了哼,走了過去,隨手將捆在他腳上的那把小鎖打開,輕輕一揚,天蠶絲帶動鎖扣,迅速彈回到馬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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