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們安然無恙,楚玄遲只是淡淡看了一眼,便不理會。
沐如畫將蕭然丟回到車上,隨后立即來到楚玄遲跟前:“那些人輕功很厲害,連我都無法追上,但看起來武功似乎并不怎么樣。”
楚玄遲并不說話,輕功厲害,武功卻不行,那便是說只要他們這里的人保證都在一起,不要單獨走開,應(yīng)該不會再出這樣的事。
蕭然之所以會被逮,一來因為他自己走單,沐如畫又躲了去,二來是因為他穴道被封,如今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。
讓東方溟傳令下去,叫兄弟們打起精神,輪班站崗之后,這事他便不放在心上了。
夜色慢慢變得深沉,大家用過晚膳之后,楚玄遲一步跨到馬車上,直接在車前坐下。
倒是從林中洗過澡出來的無名,這會徑直來到他跟前,淡言道:“馬車足夠的大,你進去與他們睡,這里我守著。”
楚玄遲垂眸看著他。
無名臉上并無多少表情,眼神卻堅定,雖然,他們都沒有再提起這事,但兩個人都知道,這些人不一定會就此罷休。
想到這幾日都是楚玄遲在守著馬車里的兩人,一路上并沒有好好歇息過,就算是鐵打的人,無名也怕他會扛不住。
若換了平時,楚玄遲是不是能扛得住與他無關(guān),但,此時這種情況下,楚玄遲的力氣卻還要留著來應(yīng)付強敵。
這次楚玄遲沒有拒絕,回身將車簾掀開,便一頭鉆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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