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七七,他不是第一次見到她了,雖然已經(jīng)忘了上次自己見她是什么時候,但他確實曾經(jīng)見過她。
在她無助的時候,也曾在她身邊做過同樣的事情,告訴她如何施針,如何給在藥物短缺的情況下,以銀針給傷者治療,就如同現(xiàn)在那般。
眼前的女孩一頭長發(fā)隨意綰在腦后,扭成了麻花的形狀,臉上額上都是汗水,有幾縷發(fā)絲不聽話地垂落了下來,粘在臉上,可她此時完全無暇去顧及。
她雙手戴著七七平日里時常會戴的手套,手套上全都是血,沒錯,她剛才給眼前的傷者取出子彈,如今正在給他止血療傷。
當(dāng)她認(rèn)真做事的時候,那動作那神情那嚴(yán)肅而專注的氣息,他如何還能認(rèn)不出來?
可慕七七如今似又遇到了困難,止血帶沒了,藥也沒了,哪怕施了針,傷者傷口上的血依然流個不停。
大動脈受傷,血已經(jīng)流了一段時間了,再不盡快給他止住,過不了多久,他一定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。
“怎么樣?”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洞外走進(jìn)來的男人大步跨到她身旁,見她遲遲沒有下針,男人蹙了下眉,臉色沉了下去:“怎么回事?怎么還不下手?”
“大師兄……”慕七七看了他一眼,不是她不想動手,而是該下針的地方她全都下了,這個時候,她哪怕手里有針也是多余的。
她不知道還有什么穴位可以止血,萬一一針扎錯,救不了人反倒會將傷勢弄得更嚴(yán)重。
至于來到他跟前的男人,沐初也認(rèn)得,她的大師兄,夜澈,他見過不止一回。
雖然夜澈現(xiàn)在沉著臉,對七七的態(tài)度似乎并不好,但沐初知道這個大師兄真的很疼她,疼得入心入骨的那種。
“大師兄,我們的后援隊什么時候才能趕到?”七七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改而問道。
夜澈那張從來都是自信而沉穩(wěn)的臉上,終于還是透出點點的無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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