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呀,咱們這可是正兒八經的一家人,要不這樣吧,過年我就讓雪柔那死丫頭滾回來,給你把證一扯,他就是你的人了,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,你……”
“爸,爸,別這么說好吧,感情的事強求不來,我們倆的事兒就不用您的管了,今天我過來啊,也正好有一件大事兒要給我商量,既然你說到這了,我就先幫你打個電話吧,看看那刀疤給不給這個面子吧?!狈疥栒f著便拿起電話要撥。
“什么叫給不給這個面子,你就給他說,刀疤你個臭不要臉的,給我聽好了,那是我老丈人家的豬,你想辦法搞定他,他要是不同意,就把那孫子掄他個百八十圈的,摔他個狗啃屎?!?br>
說過便站起來,牛筆到不行的樣子比劃著,一點不像剛剛暈倒的人。
方陽看看這左安昌,心想有這么一個奇葩老丈人也真是百年不遇啊。
就你這樣的人,哪個愿意和你打交道。
“得,老爸,這事兒就交給我吧,等下我打電話的時候,你一定要記住別說話,要是搞砸了我可不管。”方陽提醒著他道。
“好,方陽你也得給我記住,做男人就要硬,要硬!”這左安昌這是就捋起胳膊,露出肱二頭肌。
方陽聳聳肩便打了起來。
剛一撥通,但聽到里面?zhèn)鱽淼栋痰穆曇簦骸皢眩柛?,你老怎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,是不是有什么事?有事兒您的就說?!?br>
聲音顯得特別客氣。
方陽笑笑:“刀疤,還真讓你說準了,今天的確有事想麻煩你一下!”
“別啊陽哥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,你說!不管是什么事兒,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辦到!”說著呵呵笑著,之前好種王八之氣一點沒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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