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銳挑了挑眉,出乎意料地拒絕了:“不去。”
“阿銳?”
“干嘛老這么慣著他啊,平時不都摔打習慣了嗎?”于銳撩開額前的幾縷碎發(fā),俯身抓起段縭的另一只手,在他厭惡的目光中偏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宋麓抱怨道,“扮好人游戲該結束了吧,哥?你知道我沒耐心的?!?br>
宋麓收斂了眉眼間的柔情,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,“不要拆我的臺啊,阿銳。而且你不也知道阿縭討厭痛嗎?你想被他討厭?”
“現在說這個也晚了吧?!庇阡J不以為然。
趁段縭故作驚訝地望著宋麓時,他低頭親了親美人柔軟的唇瓣,在他耳邊惡意低語:“笨蛋~被操了一頓還不長記性?怎么樣,我哥和我,誰操的你更爽?”
于銳這個死花雞就是雞嘴里吐不出象牙,段縭對他的污言穢語已經習以為常了。不過現在還得演戲——
段縭回頭怒瞪不知廉恥的藍發(fā)男人:“畜生!”
于銳愉快地壞笑起來,直起身居高臨下地揚聲道:“小縭難道是第一天認識我嗎?我是畜生,你就是被畜生干到高潮的騷、貨?!?br>
段縭:“……”這家伙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逼臉。
不過段縭也覺得有哪里不對勁。
身體變得有點奇怪……
于銳看著美人一副隱忍的模樣,反而更加興奮,指腹摩挲著Omega敏感的手腕內側,沿著說話也越來越沒下限:“話說小縭你真是了不得的名器呢,操起來比天生的Omega還騷,尤其是生殖腔,流那么多水。那天床單被你的淫水弄得一團糟呢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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