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縭嘆了口氣:“頂撞風(fēng)紀委員,扣一分?!?br>
于銳:“????。?!我在跟你講道理誒!”
“別狡辯了,在學(xué)院里居然不穿制服,反而穿得花枝招展像孔雀一樣趴在墻頭,怎么看都不是想要乖乖待在學(xué)院的樣子。我為了保存學(xué)長你僅剩的顏面才沒有拍照片記錄,不過要調(diào)監(jiān)控的話,我隨身攜帶的行動記錄儀上應(yīng)該有你銷魂的背影吧?所以快認罪……藍毛花雞學(xué)長。”灰發(fā)綠眸的小Beta刷刷地往行規(guī)記錄冊上寫著于銳的黑材料,白皙修長的指尖捏著筆身,筆尖翻飛如蝶,留下一行行鋒銳有力的字跡。最后他吐出一個惡劣的戲謔稱呼時,才抬起頭欣賞已然氣炸卻什么都說不出來的某人,靜如死水的祖母綠色眼眸深處輕蔑昭然。
于·死豬不怕開水燙·銳:啊!他媽的!豬活了!豬活了!
活過來的豬表示想捏死對面這個豆芽菜似的小Beta。
不過于大少爺臉皮比豬皮厚,腦子也比豬好使一些:媽的,這小Beta好生奸詐,這是等著自己動手好罪加一等?。?br>
嘖,什么仇什么怨,這么對老子!
于大少爺氣呼呼地站了起來,繞過辦公桌站在灰發(fā)風(fēng)紀委員近在咫尺的位置。
段縭懶洋洋地抬起頭,一手托著下巴,等著看藍毛花雞能對自己做什么。如果他打算揪自己的衣領(lǐng),或者給一拳,那么另一只手里的筆尖就會狠狠的捅進花雞的腰子。
他今天心情極差,對違反校規(guī)還死皮賴臉拒不承認的狗Alpha沒什么耐心,反正……
“你干什么?!”
萬萬沒想到,花枝招展的藍毛花雞并沒有動手。他勾唇一笑,扯開自己的發(fā)帶,然后解自己的衣扣。
一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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