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看到曹志強這幅樣子,站在門外的棒梗只覺得火氣蹭蹭的漲,攥緊了拳頭,下意識就想上去動手。
不過很快,他又松開了拳頭。
沒錯,他如今已經不一樣了,是給部委領導開車的司機,全院年輕人中收入跟地位最高的人。
瓷器哪兒能跟瓦罐碰。
他一個前途無量的人,怎么能跟個二流子動手動腳一般見識?
“哼,狗肉上不了席面?!卑艄I钗豢跉?,“曹志強你別得意,有你哭的時候!”
“哎呀。”曹志強依舊背對著棒梗,用手在周圍掃了掃,“怎么回事兒,才初春,就有蒼蠅在這亂飛了?哪來的蒼蠅哼哼聲啊?”
“我不跟你吵?!卑艄T俅魏舫隹跉猓靶?,你就在這樂吧,早晚你會后悔的!”
說完這句,似乎怕再次被曹志強奚落,棒梗夾著包,腳步匆匆的就離開了西跨院。
“哥!”槐花沖著棒梗的背影叫了一聲。
發(fā)現(xiàn)棒梗腳步不停,很快離開后,槐花才撅起嘴巴,對著曹志強大聲道:“曹志強,你怎么回事兒?”
曹志強把錄音機的聲音調小,轉過身道:“什么怎么回事兒?”
“那是我哥!”槐花道,“你讓著他點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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