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的騷逼夾緊了,這是被操了多少次怎么這么松?給老子叫得騷一點,叫床都不會你以前的男人沒有教過你嗎?”男人語氣輕蔑,真把他當成了裝純的婊子,一把抓住他的頭發(fā)往上扯,命令道:“叫!”
“啊……啊哈……”林肖生怕他一個不滿意操得不爽了把自己用完就殺,只能配合他無理的要求,“賤狗很舒服,求你再操得深一點,把賤狗操死吧……啊哈……”
男人被叫得體內(nèi)陰莖都大了一圈,在林肖的驚呼聲中一把捏上他的乳頭,狠攥了一把,“什么你!叫大雞巴哥哥!”
林肖哽咽著,叫出了在平時絕對喊不出口的“污言穢語”,“求……大雞巴哥哥……狠狠操騷貨吧……”
一句話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說完,林肖就止不住眼淚。被強奸不算,還要被逼著說出那么粗俗的話,更加難以忍受的是體內(nèi)積攢的快感,他竟然是……被強奸犯操出了極其強烈的快感。
“浪貨,真他媽騷!”陌生男人大力頂胯,速度不斷加快,偶爾興致來了就拍他的不斷扭動的屁股,或是隨心所欲玩他的奶子,把手指放到他的嘴里玩他的舌頭,帶出的津液連成一條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銀線垂到地面上,把地上的落葉都沾濕了,仿佛一條可以隨時在野外發(fā)情的母狗。
下賤到極點,欠操到極點。
“真想干死你!”男人抓著他頭發(fā)的手愈發(fā)用力,陰莖緩慢的抽出一大半,又再次用力頂了進去,全根沒入!
“嗯嗯!”林肖難耐地無意識抬了抬屁股迎合男人的侵犯,似乎忘了自己是在被強奸。
平時有課的時候林肖會用一個包裝筆裝書還有水,有時候懶得拿手機也會把手機放包里。而陌生男人視線往下瞥到礦泉水后就把它拿在手里,大拇指一用力單手就把瓶蓋開了,往前一遞,說了一個字:“喝?!?br>
林肖就這他的手喝了一小口。
“繼續(xù),喝完?!?br>
林肖不明所以,但還是忍著不適咕嚕咕嚕把大半瓶水喝完了。
肚子微微鼓起來,本就因為粗長陰莖插入而發(fā)漲的腹部更加難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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