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簡直就是一樣兒一樣兒的。
穿過門廊,夏清雅看到莫菲菲連比劃加豐富的面部表情跟客棧老板在交談,估計(jì)是價錢還沒談攏。
和這樣精打細(xì)算的人一塊兒出門,夏清雅從來都不擔(dān)心自己被宰。
“你們打算在這里待多久?”吳清元把行李放在臺階下,主動和夏清雅攀談。
夏清雅回過神來,這才想起這位“挑夫”先生還沒走:“還不知道呢,最起碼先住兩三天吧!你呢?”
人家這么熱情幫忙,如果不回句話,似乎顯得沒禮貌。
兩人這么你一言我一語的,倒也聊了幾分鐘,夏清雅不太習(xí)慣和陌生人聊天,因?yàn)楹芏嘣掝}她都不想談。
不能怪她戒心太重,實(shí)在是外頭的壞人太多。
客棧門口的花圃里,種著五顏六色的花兒,其中有些夏清雅完全認(rèn)不出來。不過真正吸引她的,除了那只阿拉斯加,就是花圃一隅的多肉植物。
那些粉嫩嫩,肉墩墩的植物,小巧可愛,有些還通透得像果凍一樣,光是看著就讓人心癢癢。
夏清雅也養(yǎng)有幾盆,因?yàn)槎嗳庵参锊恍枰?jīng)常澆水,很方便打理,適合她這樣的懶人,所以向來養(yǎng)什么死什么的夏小姐充滿了雄心壯志,打算再多買一些回來養(yǎng)。
靳宇軒自然由著她去折騰,就算她買回來的花花草草全都養(yǎng)死了,他也無所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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